為什麼民主需要有宗教?
我們生活在一個經濟成長之需求變得勢在必行的世界,現代社會的穩定性取決於其活力(「動態穩定性(dynamic stabilization)」),就如同一輛自行車,如果你停止踩踏及前進,它就會翻倒。每個人都想要更多的資源來實現他們的目標,為失業者、藝術家、需要培訓的年輕人和缺乏競爭力的行業提供更多的補助。
這就是加速影響著每個人的生活,因為生活中充滿了任務、憂慮和專案而導致倦怠、焦慮和疲勞;這種加速和持續的經濟成長,曾經與對美好生活的樂觀態度有相互的關連,特別是對新一代青年而言,為此人們為孩子的福祉而努力工作。
這樣的世界已經成為被控制和操弄的對象,但是除了我們放入其中的事務之外,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的。我們需要共鳴,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互理解或信任與認同的關係。
共鳴意味著幾件事:
– 有些事情挑戰我並迫使我停下來注意─共鳴並不總是與諧和一致。
– 有些事務迫使我做出反應、思考、推理。
– 有些事務可以幫助我改變自己的行為、感受或思考方式。
– 這不僅為我已經獲得的事務增添了一些其他的事務,而且這使我變得更好。
– 這不如同鈴聲一樣刺耳,一遍又一遍地敲響著,宣布著同樣的事情。
– 總是聽到令我高興的事,並不是一種滿足。
為什麼世界停止了共鳴?民主就是要擴大音量,讓每個人都可以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意見,但是如果沒有人聽,再多的聲音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此,宗教有其內在的力量,當其告訴我:我的存在不是基於一個沉默、冷酷、敵對或冷漠的宇宙,而是基於一種接受的關係。
民主需要一顆傾聽的心,而這顆心可以由宗教來提供,作為一種對上主仍然居住的世界,徹底開放的體驗,即那個呼喚我名字的人,向我伸出援手,向我請求一些能夠改變我存在的事務,即使是一件小差事或輕微的修改。
以祈禱為例:祈禱是一種內在的體驗,但是同時也是一種屬靈的傾向,尋求和等待來自外部的事務,將自己置於祂的手中,傾聽,讓自己被感動並回應,至少當祈禱不是單調的祈禱時,也不是純粹地渴望操弄上主的旨意,而是對聞所未聞和無法實現的事情抱持著開放態度。
摘自 Eduardo Valenzuela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