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瑪‧洛佩斯‧坎波斯(Paloma López Campos)
讓我成為一位女平信徒,正是如此,既不是女司祭,也不是女執事,也不是在主教會議中有權利投票的成員……而是普通的女平信徒;就如同十字架下的婦女們一樣,她們的目光注視著主基督,而不是聖伯多祿在逃跑時,叮噹作響的天國鑰匙。
讓我安安靜靜地做一位女平信徒,不是因為我缺乏雄心,不是因為我認為男人更有能力,能夠承擔治理教會的任務,也不是因為我認為女人必須將自己封閉起來。
我只想成為一位女平信徒,因為那是天主對我的要求,如果祂真的如此對我說了,為什麼有人厚顏無恥地要求我非要佔有一席之地呢?
我看到教堂裡有很多人,指著白色祭台布上的一個黑點,我驚訝地發現他們自己的手指是骯髒的,他們弄髒了祭台,卻將污垢歸咎於祭台布。
難道女人就是因為不能接受神職而低人一等嗎?絕對不是!這是誰說的呢?主基督復活後,不是先向女人顯現嗎?是的,宗徒有能力驅魔及赦罪(我不會說這樣不夠酷),但是婦女們卻是復活的見證人。
問題在於人們不斷地企圖對聖召做「分級」,這就如同小兄弟姊妹之間,因為媽媽給了麥克一塊大一毫米的蛋糕而打架一樣;媽媽不怪妳,瓊,深呼吸一下吧!
那些要求權利並追隨某種潮流的人們,想要使我們相信,教會的生命也是可以衡量的;他們想讓我相信是教會欺騙了我,她把我限制在女平信徒的角色上,因為她不希望我成為對我而言是最好的人,但是他們錯了,他們聲稱:「如果你能爬上一個台階,並奉獻自己成為一位修會人士,那麼你很幸運,但是作為一位女平信徒……那就是運氣不好了。」
我該如何向你解釋,我喜歡當一位女平信徒呢?我知道自己沒有被封閉起來;我瞭解自己的聖召不是教會強加在我身上的,我的聖召是天主的恩賜。如果你想要來衡量它的話,就請便吧!我不能也不會衡量它的。
天主教徒唯一的衡量標準就是十字架,我不需要去探究,身為女性,我是否可以被任命為司鐸;我需要知道如何以女平信徒的角色,在主基督的教會內以最佳地方式來服事主基督。
我不需要為那多出的一毫米蛋糕而抗爭,我必須認識到教會是慈母並且更瞭解我。我談論的是整個教會,而不只是一位教宗、一群樞機主教或是一個時代。
有些任務有待完成,有的角色有待確認,有些教導有待深化;如果我們認為已經完全瞭解了主基督所建立的教會之整個豐富性,那就太荒謬了。毫無疑問,其中還有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但是這不是重點。
我是一位女平信徒,我希望得到平靜,我拒絕讓自卑感使我認為自己的聖召不是那麼有價值;我是一位女平信徒,我拒絕讓自己產生一種優越感,讓我認為自己所瞭解的,比教會訓導當局的智慧還要多。如果你想衡量不同的聖召,只能將它們與十字架來做為比較;在加爾瓦略山上我們會體認到,我們的問題不是因為缺乏權利,而是因為缺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