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的生活才是「合一的生活」,那就是我們的思、言、行為要一致;問題是要一致的好或是一致的壞呢?那就要看我們的思想是如何了,如果我們終日思考如何成聖,自然言行與舉止就會朝向這個目標;相反的若是我們滿腦子如何為惡,自然表現出來就是一個道地的惡人。
可能有人會說:「我不知道要學習誰?因為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一點也沒錯,人都是有限的,沒有人會稱自己是完美的,那自稱為完美的,基本上是犯了「驕傲」;為我們基督徒而言,我們的老師只有一個,就是「主耶穌,祂是真人又真天主。」因此只有耶穌是全真、全美、全善的人,當然若你願意提到另一位完美的人,那就是「始胎無染原罪的聖母瑪利亞」;而我們要將焦點放在耶穌身上,祂的一生「所行、所教的一切」就是教導我們度合一生活的榜樣(宗,1:1)。
聖施禮華說:「耶穌開始實行和教導,你和我應當藉由我們的榜樣作見證,因為我們無法過著「兩種生活」,我們不能教別人自己沒有實行的事情,也就是說,我們應該教導至少是我們正在「奮鬥」實行的生活。」(煉爐,694)我們的工作、使徒工作和祈禱必須合一,而且為我們來說是同一件事情,聖施禮華說:「我從不分享意見給那些將祈禱和現實生活分開的人,雖然我尊敬他們的意見,然而這些似乎是相互矛盾的。
我們—天主的子女—應該要能默觀:在這喧囂塵世中的人們,要知道如何藉由持續地與吾主對話而找到靈魂的緘默,人們知道如何看待祂如父親、如朋友、如同他們看待某個所深愛的人一樣。」(煉爐,738)相信我們每一位教友,無論我們的靈修生活如何,都願意明認耶穌是我們的主宰,是我們所深愛的那位,是我們的倚靠。
我們基督徒整個存在,必須是一連串祈禱、犧牲和服務的表現,我們與天主如父子的交往應當如參著在三斗麵中的酵母一樣,耶穌又說:「我要把天主的國比喻作什麼呢?它相似酵母,女人將它取來藏在三斗麵中,直到全部發酵。」(路,13:20~21)也就是說,我們應當在生活中徹底地成為真正的基督徒。
我們要成為一個成全的人,不只是要奮鬥在我們的思、言、行為上合一,而且要倚靠天主的恩寵與助佑才能達到,「求禰使所有藉著洗禮而重生的人,都能在內心擁有同一信仰,並在言行上表現出純真的愛德」(復活節後星期四集禱經),在舊約中厄里亞告誡猶太人說:「你們搖擺不定,模稜兩可要到幾時呢?如果上主是天主,你們就應該隨從上主;如果巴耳是天主,就該隨從巴耳。」(列上,18:21)我們被召叫將新酒裝在新皮囊中(谷,2:18~22),成為一個全新的人,天主願意召叫我們成為一個屬於祂的人,而我們是否仍然為舊我而糾纏不清。
達到合一的生活是一輩子的工作,它的基本意義就是在天主的愛內成長,進而奉獻我們的意志,以致更能夠涵蓋我們整個的存在,包括每一思、言和行為上的意向,聖施禮華說「在內修生活中,你是否仔細地察覺到自願『服務』的美妙?」(道路,293),在每天的事情上投注豐富我們的祈禱,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需要一股力量,將所做的每一件事成為「天主的事業」,超過傳說中的麥德斯王,他將所有碰觸到的東西都變成了黃金,聖施禮華說:「我們應該藉著愛將我們每天經常性的工作,變成天主的工作也就是成了:能夠持續到永久的事。」(煉爐,742)
反省導致「兩種生活」最細微的表現,罪惡使我們與天主背離,使我們內心不安,而造成拉扯;我們要負起讓良知受到完備陶成的責任,在我們所做的事情上要能超越只是尋求「相稱於我們的聖召」而已,要能奮鬥由個人實現這項真理且盡最大的可能來拓展它,在公眾的活動中保持信仰,聖施禮華說:「無宗教主義、中立、這些都是想使古老的謊言死灰復燃。你是否想過在進入大學、在職業公會、在學術機構或在議會前,脫去你是天主教徒的身份,好像在進門前將帽子放在門口一樣,這豈不是荒唐嗎?」(道路,353)
所有的友誼和專職事業應該成為使徒工作的方法;知識的純正,不為尊重人性而屈服,卻要全心地傳達教會權威的教導,以達到他們最終的目標,聖施禮華說:「你如果不能實行我不斷向你講述的神聖兄弟之情,我就要向你提示聖若望所說的至理名言:『我可愛的兒子,我們的愛,不止於言語和口舌,而要有行動和事實來證明』。」(道路,461)
他又說:「我看你是個堅強的教友—你自己也這樣說的—親吻聖像、念經、與反對天主教會的人辯論…你也常領聖事。可是我沒有看到你作任何的犧牲,也沒有改掉一些言談,一些世俗的言談(當然也可以假借某種理由給它們另一種形容詞),對屬下不大方,連對基督的教會也不慷慨!也不能忍受你兄弟的弱點,為了公益你也不克制驕傲,不放棄你自私的外衣…以及其他許多的事情…你說你是堅強的基督徒?你對基督的觀念太淺薄了!」(道路,683)「你那位常領聖事的朋友,是一個生活單純而良善的學生,可是他還沒有『進入情況』,向他一提到犧牲和使徒工作,他就愁眉苦臉地走了。
不必擔心,這並不是你的熱忱失敗了,福音中有一段描述:『假如你願意成全,去變賣你所有的一切,施捨給窮人(犧牲),而後跟隨我(使徒工作)。』那個富少年憂愁的走開了,他沒有響應聖寵的召喚。」(道路,807)是什麼事情羈絆著我們:「頭銜、財富、慾望、軟弱、安逸、面子、痛苦、悲傷或是其他什麼呢!因此我們不敢放手將自己投入天主的懷中。」
我們若能夠度「合一的生活」是否就保證往後一帆風順,絕非如此,而是要能完全地接受每天所遇到的衝突與挫折,因為這是來自於個人與周圍環境的不完美,也確實成為讓我們走上成聖之路的助力,我們要將虔誠的基礎根植於教義的基礎上,聖施禮華說:「虔誠地祈禱—真正地愛天主—引導我們努力工作,實踐每天的責任,既使是它並不簡單。」(煉爐,733),對於忠實則是表現於更加地熱愛生活及使徒工作,聖施禮華說:「人們時常注意到那些沒有藉任何內修生活所給他們啟示,而表現出來的危險行徑,但是如果可能有這樣的事,雖然沒有在行為上表現出來,也將危及到我們的內修生活。」(煉爐,734)因此我們不僅要加強個人的內修生活,而且要祈求聖神光照我們的良知與理智,使我們的意志勇敢而慷慨地遵從天主的旨意,成為言行一致的「天主子女」。
豪,本文借我登在堂訊中,感謝。
毛
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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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代禱!
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