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二日54. 聖若望‧費舍,主教與多默‧莫爾,殉道者

六月二十二日 54. 聖若望‧費舍,主教與多默‧莫爾殉道者 (Saints John Fisher, Bishop, and Thomas More, Martrs) 紀念瞻禮 譯者:林豪 若望‧費舍於1491年領受鐸品,他在劍橋大學有一些教學發表,同時負責馬革瑞特修女士(Lady Margaret),亨利七世的母親的神修指導,之後他擁有皇后所贈與在劍橋大學神學教授的職位,早在1504年他被任命為...


六月二十二日

54. 聖若望‧費舍,主教與多默‧莫爾殉道者

(Saints John Fisher, Bishop, and Thomas More, Martrs)

紀念瞻禮

譯者:林豪

若望‧費舍於1491年領受鐸品,他在劍橋大學有一些教學發表,同時負責馬革瑞特修女士(Lady Margaret),亨利七世的母親的神修指導,之後他擁有皇后所贈與在劍橋大學神學教授的職位,早在1504年他被任命為劍橋大學副校長,該年底領受洛契斯特區(Rochester)主教職,是英格蘭在最小且最貧窮的教區,兩天之後他被指派到國王的議會辦公室,由1527年起費舍主教支持奧瑞崗的凱撒琳皇后與亨利八世的婚約,在1534年監禁於倫敦塔,當時教宗保祿三世任命他為樞機主教。

多默‧莫爾在牛津研讀藝術且在紐因(New Inn)研讀法律,在1504年被選為國會成員,且管理數個政府辦公室,他因為自己的法律知識與正直贏得極大的聲望,雖然他的職業生涯極度地耗盡時間,他總是抽出時間給自己的家庭,與他在學識與歷史的研究,這是他最重要的顧慮。他出版了不同種類書籍與分析報告,在1529年他被任命為英格蘭上議院的大法官,雖然如此他仍對國王清楚地表達,他無法接受國王不當的解釋婚姻。他對當時的所有問題充滿濃厚的興趣,他決定在工作上以基督徒的方式履行當時的法律。

兩個人都在1535年因拒絕承認亨利八世的無上尊威超越教會,而在英格蘭被斬首,他們在1886年一同被列入真福品,且於1935年在他們殉道後四世紀列入聖品。

54.1 信仰的見證,甚至必須殉道

1534年在英格蘭所有的公民到達一定年齡,要依規定在繼承權下宣誓,這為表示承認亨利八世與安妮‧布蘭(Anne Boleyn)的結合是一項婚姻,國王宣稱自己是英格蘭教會的至高領袖,而反對教宗的權威,若望‧費舍,洛契斯特區主教,以及多默‧莫爾,王國的宰相,拒絕發誓,他們在1534年被監禁且於次年被斬首。

英國皇室每次的就任很少被注意到,如果他們兩人願意宣誓,他們就能挽回自己的性命,他們的財產和職位也會如同其他許多人一樣《cf A. Prevost, Thomas More and the Crisis of Europeam thought, Madrid 1972》,然而他們兩個人忠於自己的信仰,甚至必須殉道,他們能夠在時候來到而放棄自己的性命,因為他們是那種每天活出自己聖召的人們,每天見證他的信仰,事實上只能看到一點兒或完全沒有結果。

多默‧莫爾與我們非常接近,因為他是個一般的基督徒,他瞭解如何結合完美的合一生活,他做為一個家庭父親的召叫與在他工作上做為一位律師,且之後成為英格蘭的上議院大法官,他在世上的家庭:他熱愛天主願意他在所在的地方及位置,且形成他一切人性事實之生命的架構,同時他生活如此地棄絕世務且熱愛十字架,我們可以這樣說,他因此而獲得所有的力量。

多默‧莫爾習慣在每個星期五默想吾主受難的經過,當他的孩子或妻子抱怨日常生活的困難和煩惱時,他告訴他們不要期望在羽毛褥墊上升天堂;他提醒他們吾主受難的經過,且沒有僕人大過主人的,而且用一般煩人的小事及日常生活中慣常的困難,驗證自己與十字架的合一,莫爾奉獻其它們的補贖,有些時候他穿著苦行者所著之粗毛襯衣緊貼於皮膚,當他在倫敦塔監禁時,在那幾個月不論是冷、潮溼和所有的匱乏,他仍繼續如此穿戴著。

我們是在世上親密追隨基督的基督徒們,通常是沈默地,且為祂作見證,我們是否也能夠棄絕世務及藉由每天的克己與祈禱而尋獲力量?

54.2剛毅與祈禱的生活

當多默‧莫爾必須辭去上議院大法官的職務時,他召集家中所有的人,告訴他們要如何地面對將來及管理財務問題,他概述自己整個生涯說:「我成長於牛津、律師學院、林肯學院及國王的法庭…由最低而至最高位,現在年收入一百多英鎊,如果我們能繼續在一起,所有人都會成為共謀者;但依我的建議我們最好不要先落到最差的情況。」因此他建議他們逐漸的屈尊就卑,提醒他們如何可做到滿足於每個階層,如果他們甚至在最低的階層都無法自足,他在牛津曾有段時期據此謀生,他以平和與幽默的語氣說:「然後我們將會用袋子與錢包一同去乞討,希望一些好人能憐憫我們給予我們施捨…,所以仍要快樂地相依為命。」《Roper’s Life of More, quoted by T. J. McGovern, op cit

他絕不允許任何事情妨礙自己家庭的合一與和諧,甚至在他不在或作監時,他仍然棄絕自己所擁有事務,不論當他在未能擁有或得到既使是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事務都保有極大的喜樂,他總是能夠提升並超越環境,甚至他在監獄中仍會慶祝重要的事情,當時的傳記作家告訴我們,當他被監禁在塔中每逢重要節日,只要他簡陋的衣櫃能夠承受,他都穿著更講究,他總是保持喜樂與好的幽默感—甚至在他被送上斷頭臺的時候—因為他堅定的依賴祈禱。

好天主,我所求的事,是給我禰的恩寵能夠努力工作,但他不期盼天主賜予他,只要他盡一些力,他就能獲得所需。在他一生中,他非常地努力工作,因此在他任命為上議院大法官之前已成為聲望極高的律師,然而他從未忘記祈禱的重要,既使特別是環境有戲劇性的變化導致他被處死時,這為他並不易承受,在那些日子裡,他寫了一篇長的禱文,其中包括了虔誠與動人的思量,藉由一個自知將被處死的人所完成,他吶喊出:「吾主,賜予我渴望與禰同在,不為逃避世上的大災害,或甚至逃避煉獄或地獄的痛苦,而不能獲得天堂的喜樂,不只考慮到自我的利益,但僅單純地為真正愛禰。」《多默‧莫爾,孤獨人,(塔中來信)》

聖多默‧莫爾呈現給我們的是一個祈禱的人;這使他能夠忠實,無論環境如何,他承諾要成為一個公民和基督徒,為此過一個完美的合一生活,這也是我們所應當作的。一個天主教徒,不祈禱?就如同一個士兵沒有武器《聖施禮華,犁痕,453》。我們與基督的關係如何?我們是否每天嘗試增長與祂親密的關係?我們的祈禱是否影響到我們剩餘的時日?

54.3基督徒的凝聚力與合一的生活

好天主,賜予我們禰的恩寵,由虛無中造生世界,使我的思緒完全與你結合;而不為改變他人的想法,因此我會為喜悅地思索天主且溫和地懇求祂的幫助,如此我將瞭解天主的大能且更努力地熱愛祂,以便不停地感謝祂的恩賜;彌補我所浪費的時間… 《多默‧莫爾,孤獨人》。聖人在倫敦塔時寫在一本他所帶日課Book of Hours)空白處,那些日子當他完全地將自己投入默想苦難,且以這樣的方式準備面對自己的死亡,與在十字架上受苦致死的基督合而為一。

聖多默在世上最後的時刻不只是依靠天主,他對天主的愛已經清楚地對他身邊的人表達;日復一日在他的家庭生活中;以他單純、喜悅的方式;以他執行身為律師的專業,擁有其國家最高職位—上議院大法官,藉由實踐每天的責任有一些是重要,其他不太重要,他聖化自己且幫助別人找到天主。他在許多其他有效使徒工作的榜樣中,其中一個他所留給我們的是對其女婿所做的使徒工作,當時他陷入於馬丁路德的異端,多默對他的女兒瑪格瑞特說:「我對妳的丈夫已經忍受很久了,我在宗教上的一些論點有理由且與他爭辯,也給了他我這可憐的父親之勸告,但很明顯地其中沒有一個能夠喚他回家;因此,瑪格,我不再與他爭辯,但會清楚地交代他且向天主為他祈禱。」《N. Haspsfield, Sir Thomas More, London 1963, p.102; A. Vazquez de Prada, Sir Thomas More, Madrid 1975》莫爾的話與祈禱使羅爾(Roper)回頭且拾回他的信仰,他成了基督徒的榜樣,為保有對天主教信仰的效忠而備受痛苦。

聖多默‧莫爾所留給我們的是,做為基督徒在行為上活生生的榜樣,他是平安與喜樂豐富的果實,作為他在世上家中的家人及朋友、在辯論場、在法庭、在大學教職、在宮廷、在大使館、在國會及政府之間的管道。

他是英格蘭的沈默主保,他為保護教會的合一和基督代表的精神權威而傾流鮮血,且做為培育基督徒嫩芽的血,多默‧莫爾的血逐漸地滲入和浸漬那些為他的聲望、他甘甜的個性及他的力量所吸引而接近他的人,莫爾將成為挽回整個國家信仰的沈默使徒《A. Vazquez de Prada, op cit》。

我們懇求若望‧費舍,主教與多默‧莫爾教導我們學習仿效他們基督徒的凝聚力,因此我們能夠在所有事情中,大的和小的,我們所生活的任何環境,活出天主對我們的要求。在這節日禮儀中的集禱經讓我們懇求:天主,禰願意人以捨身殉道的壯舉,表明對你的真實信仰;懇切求禰,因聖若望‧費舍,主教與多默‧莫爾兩位殉道聖者的代禱,使我們以口舌所宣揚的信仰,也能因實際生活的作證,而更行堅強。


[1] cf A. Prevost, Thomas More and the Crisis of European thought, Madrid 1972。

[2] Roper’s Life of More, quoted by T. J. McGovern, op cit

[3] 多默‧莫爾,孤獨人,(塔中來信)。

[4]聖施禮華,犁痕,453。

[5] 多默‧莫爾,孤獨人。

[6] N. Haspsfield, Sir Thomas More, London 1963, p.102; A. Vazquez de Prada, Sir Thomas More, Madrid 1975。

[7] A. Vazquez de Prada, op c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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